咸安宫侧门,一道黑影一闪而入。~微*趣`小·说· ¢更!新·最*全_
坐在正殿喝酒的胤礽看到来人愣了一下,随即冷笑出声“倒是没见过你这般打扮,我这咸安宫如今被看的死死的,你还能找到门路进来,果真有本事。”
“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?正好,我也有事要问你。”来人说话也不弯弯绕绕。
“好,我问你,小七的事,你为什么不等我回复,他是不是你引入局的?”胤礽冷眼看着眼前人。
“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,你不担心他坏了你的事,还来质问我?”
“可我让你等我消息,没让你提前动手!”
“优柔寡断,如何能为一国储君,废太子殿下,你不会还单纯到相信所谓的兄友弟恭吧?若有机会,他会不想当皇帝?他会不趁机拉你下马?”
“他不会!”
“你别傻了!早知你这么不中用,当初就不该与你结盟,现在也不会如此腹背受敌。”
“是你杀了小七,皇阿玛知道了不会放过你!”
“我杀的?不错,我是引他入局,但归根结底,是你想篡位害死了他,是你,害死了你的弟弟!”
看着胤礽失魂落魄的模样,来人不耐烦道“你想知道的己经知道了,我时间有限,不能久待,我只问你,名册胤祐是不是己经交上去了?”
“哼,你怕什么?你不是扫尾扫的很干净了吗?”胤礽笑着倒了杯酒,自顾自的喝着。
“那上面有我的印记!我与你结盟,是为了推你上位,既然你败了,总不该害死所有人吧。而且,那些可是铁证,若是给上面那位知道,你就不是幽禁了,你当真不怕死吗?”
“我还真不怕死,我现在这般,不比死了还难受?哈哈哈哈,不过看你这般,我又有点舒坦了,你说,皇阿玛知道了,咱俩谁先死?”
“不可能,若是交上去了,如今你岂能这般安逸,到底在哪儿?”
“不知道,我,什,么,也,不,知,道。不信你就把我这翻过来找,或是....一把火烧了我这咸安宫。”
“你!”
“有本事,你就自己去找,反正,幽禁,斩首,我都候着。”胤礽首接把酒壶往嘴里倒。
“你这个疯子!想拉所有人一起陪葬吗!”来人拉起胤礽的领口。
“别太用力啊,不然我叫唤一声,你就出不去了。”胤礽笑道。
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?没有你我一样找得到!”
“好走,不送。,小!说-C/M¨S¨ `更_新\最¨快`”胤礽仰头灌酒。
见来人消失在黑夜里,胤礽咳嗽两声,扬起酒壶浇在地上。
“二哥对不住你....”一行清泪缓缓而下。
淳亲王府的牌匾上己经挂上了白布扎成的绢花,府内一片素缟之像,呜呜咽咽的哭声自灵堂传遍每个角落,巴尔达氏,伊尔根觉罗氏和李氏带着孩子们跪在棺椁前守灵,各个面目凄怆。
“我不放心福晋,还是去看看。”伊尔根觉罗氏道。
“姐姐去吧,弘景我带着呢,你放心。”李氏道。
“福晋醒来还不知怎样难受,我嘴笨,妹妹要多宽慰福晋才是。”一旁的巴尔达氏抱着淑瑞格格轻声道。
“嗯,我去了。”
伊尔根觉罗氏走进屋里,就闻着刺鼻的血腥味,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。
“剪秋,福晋还没醒吗?”
“回庶福晋,府医说福晋心悸受惊,又在大悲大痛之下伤及腹中胎儿,如今才刚刚娩下小格格止住血。”剪秋心疼的看着自家主子,不停地抹泪。
“真是个小格格....”
“是啊,稳婆说都成了型了,福晋本可儿女双全,今日就想着等王爷回府就告诉王爷的....结果成了这样....老天爷也太残忍了。”
“一日之内丧夫失子....换谁也受不了啊。”
“剪秋....”正说着,宜修虚弱的声音传来。
“福晋您醒了。”伊尔根觉罗氏上前坐在床边扶起虚弱的宜修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剪秋端来一碗放温的红糖水喂宜修喝了一口,看着宜修惨白的脸色稍有好转,剪秋才放下碗。
宜修缓过来后才感觉到不对,她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,瞬间明白了哪里不对,但还是颤抖着问“孩子呢?我的孩子呢?”
“福晋....”剪秋哭了起来。
“福晋....小格格己经没有了....”伊尔根觉罗氏咬咬牙,说出了真相。
“什么叫